“二爸,我回来了,您一路走好,两个妹妹我家会尽力照顾好的,您放心吧!”说完这些,
我伸手拉住了黄步的一个角,慢慢的掀开了。然后,我就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场景,
二爸的头像我这边偏着,他的眼睛瞪的溜圆,嘴巴张的很大,已经超出了人所能做到的范围,
貌似已经裂开了很长的口子,嘴角处已经血肉模糊,眼角的血痕流的很长。我惊叫失声,
连滚带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,跌跌撞撞的闯进了亲戚堆里面。我爸从门口跑过来,
二话不说先给我了一脚,他的力气很大,把我身后的亲戚都撞的退了好几步。“叫什么叫,
瓜娃子,这是可以大喊大叫的场合吗?”说完他转身走向了二爸,
掀开看了一眼说:“孩他妈,去忠全家里把那个先生请来。”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,
听见我爹的话马上就出了门。我捂着肚子,惊魂未定,
我爸刚刚给我的那些圆形的珠子也被我弄掉了。“二娃,你来。”我爸对着我一招手,
往屋外走去。我赶紧跟了上去,我们沿着大路一直往下走,我家在村子中间,
往下走还有二十几家住户,如今正处冬月,天寒地冻,路上很少有人。我爸走在前面,
一路上默不作声,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。“爸,我们这是去哪?
”“我带你去看看发现你二爸的那个地方。”发现二爸的地方?别人家的猪圈,
我爸打电话的时候听他提了一嘴,当时忙着赶路,没有多问。大约走了五分钟,
我爸突然往右边的小路拐了上去。“哎,爸,这里上去只有一户人家,
他家全家都出去打工了,家里没人。”“没错,就是这里,你来就是了。
”我心里闪过一串念头,不会是杀人抛尸吧,专找没人住的地方扔。
这个疑问在我看见那个猪圈的时候完全打消了。这个猪圈在房子的左侧,早些年用砖头砌的,
顶是用木头搭的,本来铺了干草,空了太多年草被吹的差不多了。不对,也不能说空,
在这个破旧的猪圈里,现在有两头黑猪趴在里面睡觉。目测大概有两百六十公斤,通体漆黑,
毛发油亮,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