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讲述了隐藏在地球深处的休眠寄生虫,它们可以将人类变成怪物。那时,
我认为自己并没有“虚构”这个概念。我把书里告诉我的一切都当作了字面意思。但我知道,
我不能把这些说出来。由于我父亲和叔叔们的虔诚奉献,我失去了不止一个兄弟姐妹。
我时刻把《泰阿利姆》(最后之人的教诲)带在身边,每当有机会,我就借着摇曳的烛光,
用我那新获得的异教徒理解来默诵它。即使我知道故事,
知道文字除了用于崇拜之外还有其他用途,我也知道《泰阿利姆》里的文字并非如此。
虚构无法解释这一点,无论我读了多少千页,它都没有结束。它也无法解释,
当我研究我这位秘密的无师自通的教导时,我的内心声音为何会呈现出一种陌生而新的音色。
它更无法解释,从那以后,我在沙漠之夜读到的那么多东西,后来都被证明是真实的。
接下来的七个月里,这就是我的日常,直到那个受CIA支持的家伙,本·拉登,
把我的国家从内战拖入了全球战争。我父亲,我该怎么说呢,
他与被推翻政权的某些复仇活动有着相当深的牵连。
这就是为什么在发现那本书仅仅半年多后,我发现自己带着它逃离了,穿过了东部边境,
进入了巴基斯坦。2002-2003年,巴基斯坦白沙瓦到了2002年,
我们躲在了白沙瓦。那时我17岁。也是在那时,
我发现了自己必须远离父亲和叔叔们盲目教条的另一个原因。我爱上了一个人,深深地爱着,
这在伊斯兰世界的大部分地区是不被允许的。当阿德勒和我偷偷溜走,
从伊斯兰堡机场登上飞往伦敦的飞机时,他恳求我不要带上《泰阿利姆》。
我为自己向第一个我爱的人展示了这样的不诚实而感到羞愧;如果我保持诚实,
如果我听从了他简单的愿望,我现在可能正坐在他身边享受生活,而不是……变成现在这样。
2003年,英国一个小镇办理手续并获得英国公民身份花了一段时间,
但到了2003年1月,阿德勒和我已经在伦敦北部的一个小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