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间别着一枚温润珍珠发卡,光芒闪烁间尽显俏皮灵动。身着的月白色改良旗袍,
是她亲自设计,找城中手艺最好的裁缝精心缝制而成。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如柳的腰肢,
裙摆处的蕾丝花边随着步伐轻盈地摇曳,仿若在低声诉说着青春的旖旎心事。
手里紧攥着一本刚从书局精心淘来的诗集,封面上印着烫金的外文标题。
那是她远渡重洋的舅舅特意寄来,知晓她钟情于浪漫诗篇,便费了一番周折寻得,此刻的她,
满心沉浸在诗意的梦幻之境。哼着一首刚从留洋同学那儿学来、还不成调的西洋小曲,
脚步轻快得如同跳跃的音符,漫步街头。“让开!让开!”突然,
一阵喧闹如汹涌的潮水般蛮横地打破了这份惬意悠然。
一匹惊马驮着 carriage(马车),仿若失控的猛兽,鬃毛飞扬。
马蹄疯狂地践踏着地面,发出震耳欲聋的“哒哒”声,狂奔而来。路上行人瞬间惊慌失措,
如受惊的鸟群般四散逃窜,尖叫声、呼喊声不绝于耳。
林悦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,慌乱中躲避不及,脚下一崴,重重地跌倒在地,
手中的诗集也散落开来,书页在风中胡乱翻舞,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绪。刹那间,
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仿若从天而降的救赎,稳稳地将她从狼狈不堪中扶起。林悦瑶惊魂未定,
抬眸望去,撞进了一双深邃如幽潭、仿若藏着无尽故事的眼眸里。男子身着一身藏青色西装,
剪裁得体得如同为他量身定制的第二层肌肤,衬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姿。
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儒雅与英气,正是平城军阀司令沈逸尘。
他平日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,令敌人闻风丧胆,此刻望向林悦瑶的眼神却满是关切。
仿若春日暖阳,柔声问道:“小姐,可有大碍?”林悦瑶只觉脸颊瞬间滚烫,仿若有火在烧,
嗫嚅着道谢。目光不经意间扫过,却被他胸前那枚精致的怀表吸引住了。
怀表的表壳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,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那声音仿若一下下叩响了她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