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。”徐星麦知道自己并不强大,也不足以保护她,她等了那么久,
就是为了与苏笙告别。你是明月,触不到,但我可以尝试靠近你吗?
哪怕是做一颗不引人注意的星星。“笙笙,我叫徐星麦,星星的“星’,麦穗的“麦’。
”泪水差点又控制不住。“很好听,星麦。”苏笙嗓音极温柔,
“抚平了她所有的焦燥与不安。高马尾的人是小跑着离开的,少女的蓬勃生机总是美好的,
让她不忍心掐灭。我改变了你的结局,谁又来改变我的呢?3喉间一阵腥甜,
楼梯道里不断有咳声传出,极细极轻,像柔软的羽毛挠过心尖。咳到脸颊微红,
脑子发昏也没有停。有人在校服口袋摸索许久,终于找出一块皱巴巴的纸巾,
正犹豫要不要给时,角落里的人猛吞出一口鲜血在掌心中。苏笙扶住墙,
脑袋贴在冰冷的墙面上,唇色欲加苍白。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面前,将纸塞到她手中,
“我只有这个了。”林淮夙将校服外套脱下,披在瘦弱的人身上。苏笙疲惫的睁开桃花眸时,
人早已消失不见。藏在暗处许久的人,迈出脚步,眼神冰冷看向苏笙。
手心的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,少女浑不在意,目光不躲不闪,倒映中的人抱一本厚厚的书,
站在灯光下,像从话本子里走出来的温润贵公子。皮囊之下是什么样的,苏笙清楚的很。
“啧,你可真狼狈。你哥哥怎么就放小宠物出来了呢?”“老师,你怎么就像一块膏药一样,
怎么甩都甩不掉呢?”冷零辞看不到柔弱少女眼中近乎疯狂地偏执的笑意,找到了呀。
冷零辞只觉得苏笙那句格外嘲讽。一只将死的小白兔罢了,他又何必在意,
可惜不能亲手解决。苏笙紧了紧上的校服,擦去嘴角的血迹,“冷零辞,
他知道你那份心思吗?”“不知道又怎么样,看来苏软是真没有好好教导过你。
”最后几个字咬的格外重,一时间气氛陷入僵局。苏笙并不多言,
等掌心的痛盖过了脑子昏沉,才一步一步向教室走去。病弱的人眼尾红的吓人,
眼底却不见半分情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