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继续道:“我在这住一宿,明早在回去,到时候肯定是我说什么母亲答应什么,
就不信收拾不了那几个家伙!”裴予安还在记仇,挨了一巴掌的气他记在了嵇南几人的头上。
他心里也想好了,这次回去不会轻易的原谅母亲,自己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呢!
林奶娘想起平日将军夫人的表现,再看裴予安这笃定的态度,心里也叫不准了。不行,
她得赶紧回去,万一夫人真让人去找,她好通知娘家侄子来这儿把少爷带回去!
林奶娘找了个理由走了,裴予安吃了一整只鸡,打了个饱嗝,
衣服都没脱躺在床板上就睡着了。梦里全是母亲哭着跟他道歉,
带人去把嵇南几人狠狠收拾的画面。*清早,后厨公鸡打着鸣,太阳还未升起,
前院就站了不少下人。等祝歌醒来用完早饭后,院中的下人们已经等了两个时辰。
没吃早饭的下人们一脸菜色,个个站得腿发酸。这里祝歌有些理所当然了,
她以为自己说的早上,是默认为用完早饭后。但在大夏朝,请安大多为卯时,
若是下人来见主子,自然要更早来候着。听到锦绣汇报外面的人等了多久,
祝歌也没有懊恼歉疚,因为今天她本身就是来找麻烦的。“这是有什么事?
你家那口子没说吗?”“听说管家都不知道呢,我家那口子哪里知道!
”......这么多年,将军夫人没有将所有人都叫到院子里训话过,刚嫁到将军府时,
也是分批见的府中下人。不知情的人四处打听,试图从中能获得一些消息。
而心虚的人则是有点慌了。这些人中就包括看门的护院,扫地的丫鬟,裴予安的小厮等等。
他们的主要特点是都看到少爷从祠堂偷溜出府,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走了。
这么多年夫人何曾与少爷真生过气?作为府中唯二的主子,裴予安在府中说话的分量,
有时比他母亲更重。下人们都知道,将军夫人对儿子有求必应,讨好了少爷,
他们在府中下人里就能横着走。这也是祝歌让所有人过来的原因之一,她得让众人知道,
以后府中大事小情真正该听谁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