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洲把人摁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。
虽然之后那人拉拢了其他伙伴在背后变本加厉的嘲讽她的缺陷,可她一点都不难过。
因为傅西洲曾说:“昭昭别怕,以后傅哥哥做你的耳朵。”可现在,
他却当众厉声质问她:“你聋了吗?”孟昭低头,看见雨水溅湿黑色裙摆,痕迹并不明显,
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裙下的双腿早已冰凉刺骨。尴尬的场面被姜雨娆柔声打破:“西洲,
孟昭只是替妈传话,你跟她发什么脾气啊?看你把她吓的,你去看看奶奶吧,孟昭留下陪我,
她能照顾我的。”姜雨娆柔柔几句话,傅西洲的火气就熄了。他顺着姜雨娆的话,
瞥向孟昭——她一身黑色丝绒长裙,黑发低挽,正垂眸盯着裙摆出神,
不知是不是被他骂哭了。他的心脏莫名一抽,烦躁的把雨伞塞给孟昭。“撑好伞,
绝不能让娆娆淋雨,她的身体受不住。”傅西洲一走,姜雨娆的哭声立刻就停了。她转过头,
轻声说:“孟昭,昨晚我有点咳嗽,西洲就过来照顾我了,你没生气吧?”孟昭想,
原来老宅的急事就是这个。“西洲很会照顾人,亲手给我熬了梨汤,
非要盯着我喝完才让我睡觉,我看张姨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,说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休息,
你找他是不是有事啊?”“孟昭?能听见吗?耳蜗又坏了?
”孟昭迎上姜雨娆温柔含笑的眼神,懂了。她在骂她。她是听力不好,平时话少,
即便开口也是慢吞吞的,显得温软乖巧。可曾有人精准评价她:树懒长了条竹叶青的舌头。
“嗯,能听见,昨晚我想问他——”孟昭在姜雨娆期待的眼神中,
平静开口:“家里那兜烂梨扔哪儿了。”“你......”“原来是拿去熬汤了,也对,
烂的熬了会更烂。”姜雨娆的指甲嵌进掌心。傅西洲还说孟昭最听话乖巧,
这死丫头分明都是装的!“孟昭,你说西洲是信你,还是信我?”“什么?
”孟昭的手背被狠狠拧了一下。她下意识的收手,却见姜雨娆惊呼一声,
从墓园台阶上摔了下去。“娆娆!”人群中传来傅西洲惊慌的声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