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延之今天结婚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来捣乱?快说!你把延之藏哪儿了!”说完,
她就抬起手想给时染一耳光。时染下意识抬手格挡,奈何对方人多势众。
两名伴娘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了她的胳膊,让她动弹不得。唐浅趁势一把薅住她的头发,
随即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她脸上。“时染你毁了我的婚礼,我要让你不得好死!
”时染眼眶泛红,强忍着屈辱的泪水,哑声反驳:“少血口喷人!我根本没有见过顾延之,
更没有破坏你的婚礼。你找不到顾延之,关我什么事?”“还撒谎!这辈子能攀上顾延之,
已经是你人生唯一的高光了吧?你怎么可能甘心放手?!”唐浅犹不解恨,又将她推倒在地,
一脚踹了上去。“像你这种处心积虑想往上爬的女人我见多了!
今天我就替你爸妈好好教训你!”她的闺蜜和亲友纷纷附和:“谁不知道你时染贼心不死,
这次回国还不是为了顾延之?”“你单身三年是在等谁啊?总不能是为了那个老头吧?
”“都说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时染你真是缺大德!
”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听着这些指控,也纷纷对时染投去鄙夷的目光。
指责与议论声如汹涌的潮水般,将她淹没。时染无力地跌坐在地,发丝凌乱遮住了半张脸。
额角刚刚愈合的伤口在推搡中再度裂开,纱布渗出刺目的鲜红。一双眼盈满泪光,尽是无助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