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五百块拍在桌上,嗓子沙哑却异常清晰:“好,我请。徐凯愣了一下,随即狂喜,
立刻朝门外挥手:“经理,上菜,我姐刷卡。”我挡住他,
补充后半句:“但我有个条……这顿饭,咱们按老规矩来:‘谁喊谁垫底’。
今天既然是你徐凯起哄,那刷卡的人名写你,我只是代付,月底银行催账,别找我。
”餐厅里瞬间安静。徐凯脸色刷地变了:“你耍我?”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,
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声音低得只有他听得见:“你要玩,我就陪你玩到底,
大不了明天征信黑名单上多个‘徐凯’,我无房无车无贷款,怕什么?”亲戚们面面相觑,
察觉气氛不对,开始打圆场。我抬手,把菜单推回给老爸:“爸,既然您熟人能打折,
那您签单也一样,反正……”我目光扫过所有人,“今天谁把‘请’字说出口,
谁就负责到底,我徐柔只出五百,多一分没有。”说完,我端起面前的茶杯,一口闷下,
像喝下一场迟来的宣战。徐凯咬牙切齿,却不敢再动手。爸妈脸色铁青,又拉不下面子逼我。
经理站在门口,抱着刷卡机,进退两难。我站起身,掏出那五百块,一张一张塞进红包里,
啪地放回陈雪面前。“红包我收了,饭钱我出了,现在……”“谁是运气王,谁是冤大头,
你们自己定。”我转身往门外走,背后传来茶杯摔碎的脆响,以及徐凯失控的咆哮:“徐柔!
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,以后别想再踏进徐家一步!”“哎呀,都是一家人,
哪能真让小柔掏钱?”我妈一把攥住我手腕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,
脸上却堆出三十年最慈祥的笑。“刚才逗你玩的,你弟结婚,当然我们父母买单。
”我爸冲门口挥手:“经理,菜单重打,挂我账上!”亲戚们愣了半秒,立刻配合地鼓掌。
我垂下眼皮,掩住冷笑。疼闺女?疼的是我那笔存款吧。我被按回座位,
徐凯从背后掐住我肩,声音冷得像淬了毒:“给你脸就接着,再闹,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。
”我假装害怕,低头揉眼睛,却在桌布下把手机的录音键按了三次。3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