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“够了谢楚云,仗势欺人有意思吗?你要是嫌不够的话,我继续给你取。”“但条件是,
你必须给我女儿一个交代!”我打电话给秘书,“现在给我取现四百万,
送到殷甜的幼儿园来。”“就你?”谢楚云讥诮道:“租辆豪车再取几万块现金,
这种装阔的把戏我见多了。”“别到时候自打嘴巴,那才是真的丢人!”我正要开口,
手机突然震动。助理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。“殷总,您名下所有账户被限额了!
财务部说是先生转走了一大笔款项,目前没有地方可以周转。”谢楚云显然听见了,
笑得花枝乱颤。“演啊?怎么不继续演了?”“没钱还当什么阔太太,
真当自己是什么有钱人?”我依旧从容淡定,“我打电话给我老公,希望谢女士说到做到,
给我女儿道歉。”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,叉着腰笑得前仰后合。“行啊!
只要你能当场拿出两百万现金,我立刻带着孩子转学!”“再加一条。”我掷地有声,
“向所有被你儿子欺负过的老师学生鞠躬道歉。”谢楚云甩了甩烫成波浪的长发,
几乎不把我放在眼里,“别说鞠躬道歉,让我跪着磕头都行!”她凑到我耳边,
用气音吐出带着恶意的字句。“我等会也希望,你别跪着求我放过你女儿。
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机场广播的背景音从听筒里传来。“我在幼儿园。”和江津州通话时,
我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脆弱,“你现在方便过来吗?”电话那头同样沉默了两秒。
江津州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,“我刚落地金城,半小时到。”挂断电话,
我看向已经被松绑的双胞胎。两个小恶魔正揉着手腕,冲我龇牙咧嘴。
对油漆过敏带来的灼烧感从脖颈蔓延到脸颊。我不得不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