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保镖突然踹开房门,强行把我带到客厅。谢廷川命人把我绑在桌上,
将婴儿手臂大小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。医生对谢廷川说:“谢总,
宫太太虽然和若小姐血型相同,但是宫太太前几日流产,今天又受伤了,
强行抽血恐怕会导致失血过多休克........”“再多说一句,你就不用来了。
”谢廷川靠在沙发上,神色冰冷:“能给娇娇献血是她的荣幸!
她有再多怨言第二天还不是会毕恭毕敬的给我煮汤,你只管让娇娇恢复就好!
不用在乎她的性命,她死不了!”注意到我手上疤痕交错,
谢廷川神色少见的柔和了一点:“疼吗?”我看向那些伤,全是我为了救谢廷川留下的。
曾经,这些是我爱的证明。现在看来,在谢廷川眼里不过是个理所当然的笑话。我撇过头,
眼泪划过眼角。“马上就抽完了,你再忍忍。”谢廷川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头。此刻,
卧房内的若娇微呓语似的说了声疼。闻言,谢廷川挥了挥手让医生走开,
他亲自拿起针筒加快了抽血速度。一旁的医生有些后怕的提醒:“高强度抽血,
宫太太会更痛更容易休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