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只需半分狠。”当时我二十岁,刚用这套针法让一个拐卖妇女的人贩子成了瘫子。
想到这里,我很感谢周家人,从此让我丧失慈悲心。在我回忆时,
周婷踢开摇摇欲坠的阳台门。她满身酒气喷在我脸上,熏得我想吐。“晦气东西,
妈让你明天去给李倩洗内裤!”说着,她故意踢翻我的水碗,
“人家现在可是怀着周家的金孙。”她醉醺醺的目光突然盯在我的左手,
那里三根银针正悬在指间。“什什么破烂,大晚上的你拿着针干嘛...”她瞳孔骤缩,
看着月光下我苍白的表情,突然觉得有些害怕。但下一秒就恢复嚣张,
直接上前要抢夺我的银针。“装神弄鬼的贱货,我让你装!”下一刻,
周婷突然捂住胸口踉跄后退,她不知道,她此刻脸色发青,让我心情大好。
周婷惊恐地看向自己指尖渗出的黑血,“什么鬼东西?!”她慌乱地把手按在衣服上擦了擦,
而后直接越过我拿起我枕头下的玉佩。“哈,我就知道,果然藏在这里!”“还给我!
”我站起来想去抢,周婷得意极了,她抓着玉佩当着我的面直接丢在了地上。
“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!”“你也一样!”玉碎的声音很轻。就像三个月前,
流产时我感到那抹小孩子的心跳彻底停止。就像师父咽气前说忍字头上一把刀时,
窗外那枝梅枝折断的声响。我跪在碎玉前,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