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哥哥断然拒绝:“当初说好了罚她十年,让她不敢再提把薇薇送走,少一年都不行!
”我紧紧捏着病例单,笑出眼泪。可是哥哥,我马上就要死了。……我花了两个小时,
才从家里翻出一板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布洛芬。就着水咽了下去,
希望能缓解像是要钻开我脑袋的疼。才缩回客厅角落属于我的小床,哥哥就回来了。
他看见一脸惨白闭着眼休息的我,拧眉几步走过来,一把揪起我的头发,
将我硬生生拖到次卧。房间里供奉着爸妈还有假千金的灵位,
灵位前的蒲团这八年我跪过上万次。我忍着头皮撕扯的疼痛,麻木又自觉地跪下。
哥哥这才松开手,声音冷得像冰:“今天是爸妈和薇薇的忌日,我打扫墓地忙了一天,
你居然敢躺在家里休息。”“要不是你,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!你这一辈子,
都要为他们的三条命赎罪!”“他们被你害死已经八年,你今晚就给我跪在这,
给他们磕够八百个头。”可他白天明明在那个所谓的被抵押的别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