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享那块藏起来的烤红薯了。我的父王,当朝摄政王,是个疑心极重的人。
若我贸然跳出来说“我才是你的女儿”,他非但不会信,反而会觉得我居心叵测。
对付他这种人,辩白是最低效的手段。唯有让他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让他自己去挖掘,
自己去怀疑。我从不屑于陷入自证的陷阱。君只见,赝品需费尽心机伪装成正品。君何曾见,
正品需要努力去证明自己不是赝品?没这个道理。正月十四,上元亲藩宴。
杜若脸上的红疹在我的“精心调理”下,已经好了大半。这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,
在镜前细细梳妆打扮了近两个时辰。我见到她时,还是没忍住“嚯”了一声。
「好大一只花蝴蝶。」杜若对我话里的讥讽置若罔闻,甚至在我面前转了两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