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跟老婆大人造宝宝呢!」他坏心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,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。
可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到半夜一点,他都没有进房间。他说,秦音刚苏醒,什么都好奇,
有很多东西要问。我躲在门口偷听,他们笑得好开心。一会说着小时候他们一起掏鸟蛋,
秦彻从树上掉下去砸进牛粪。一会说着放学后一起摘桑葚,吃得一脸一手都是紫红。
一会说着秦徹给她辅导功课,老是说她笨,不是读书的料。……原来,他可以这么多话的啊。
我还以为,他从来都是个i人,嘴笨不会讨人欢心呢。毕竟以前大学时期,
我们相处的大多数时候,都是我在说。我有一堆琐事要跟他分享,一腔心事要跟他倾诉,
每次都是能打上一两小时的电话。我在那头叽叽喳喳个不停,他在那头偶尔回我一句。是吗。
原来如此。挺好的。听着他的声音伴随着滋滋电流传递到我耳边,我就很满足。
往往等到他说困了,我才会依依不舍挂断电话。我等到眼皮打架,沉沉睡了过去,
他都没有进房间。第二天睡醒,旁边的床单没有一丝褶皱。打开房门,
正好对门的主卧也开了,秦音理着睡衣领口,歉意地跟我说:「不好意思啊茵茵,
昨晚上聊太晚,不知不觉就一块睡着了,你不会介意吧?」「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」
说着脸颊上还浮现一抹红晕。秦徹正在准备早饭,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顶:「放心,
就是单纯的聊天,我是在地上睡的。」秦音声音软软的,
带着点娇嗔:「我都说了别给我盖被子,我这么怕热,你又不是不知道!」
我看着秦徹那张脸,曾经在我心里眼里梦里都是这张轮廓分明的脸。现在看,好陌生。茵茵,
音音,他曾经在床上动情的时候,嘴里念的,到底是哪个音?6舞团今晚有个表演。
是一个慈善酒会,我们的舞蹈作为开幕式。当我在台上努力绷直脚尖旋转的时候,一扭头,
就看到了从入口处走进来的秦徹。还有挽着他胳膊的秦音。想起来了。前几天他问过我,
要不要一起参加,我说有事情就拒绝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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