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所有人,是范巧春指使你们来的。”他们犹豫了一下,但钞票的诱惑太大,
最终点头答应。临走前,领头的男人低声道:“徐小姐,那晚的事……我们也是拿钱办事,
对不住你。”我没说话,转身离开。他们的歉意,换不回我的尊严,也换不回我父亲的命。
回到小镇,我开始布置家里的一切。我把父亲的遗物藏进地窖,母亲的旧衣裳装进箱子,
家里值钱的东西一件不留。我要让这场火烧得干干净净,像烧尽我过去的所有屈辱。
韦耀宗回来那天,我装作若无其事,笑着为他端上一碗莲子汤。他喝了一口,
揉揉我的头发:“忆南,这几天你好像心情不错。”我低头,掩住眼底的冷意:“有你在,
我当然开心。”他笑得满足,可我却在心底默念:韦耀宗,享受这最后的温柔吧,
地狱很快就要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