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拨通另一个电话,刚出声,对面的人欣喜若狂。“小姐,真的是您?
十年前您消失之后夫人和先生头发都白了,天天盼望着您回来,还说再也逼您结婚了。
”我红了眼眶,懊悔不已,告诉管家我的方位后想起方才傅寒下属毫不避讳的目光,
总觉得我昏迷之后又发生了别的什么事儿。于是让管家调查一下,刚说完,
一直打不通我电话的傅寒发来消息。【还在生气?算了,是我语气不好,
你刚醒来害怕想见我很正常,我今晚过来见你,可以了吧?】可是傅寒,你再也见不到我了。
2下属不知所踪,我买了一辆轮椅独自回家拿证件。
刚到门口就看见一双双不属于我的情侣鞋,电视机上摆满一排林岁喜欢的盲盒,
客厅空白墙上我和傅寒七年来的合照也变成林岁和他各种照片。
装修风格和家具全部变成林岁喜欢的奶油风,我和傅寒的结婚照被遗弃在箱子里,
已经落了一层灰。我自嘲一笑,想起昏迷期间祈祷老天让自己醒来,竟像是一场笑话。
我刚拿出证件,傅寒和林岁回来了,男人熟稔弯腰给她换上拖鞋。一抬头,
和轮椅上的我对视,拧了拧眉。“不是让你在医院等我吗,阮清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?
”我捏紧把手,劝自己冷静。“这里也是我的家。”当初傅寒嘴上说着要给我一个家,
却没有那么多钱买房,是我拿出离家出走时的积蓄出了一半房子的钱。戳穿后,
傅寒脸色有些难看。林岁躲在他的身后,宛若我是什么洪水猛兽,小心翼翼道。“清清姐,
你不用为难阿寒的,我现在就离开你的家,孩子出生后,我也不会再打扰你和阿寒。
”傅寒握住她的手,冷冷盯着我。“看在你为我变成植物人的份儿上,
当初你买房子时的钱我原封不动还给你,这个房子从今以后过继到岁岁名下,
你以后别来这儿了,岁岁孕期波动大,不宜看见你。”林岁面上一喜,羞怯道。“阿寒,
这不太好吧,那清清姐住哪儿?”傅寒声线低柔安抚她。“你不是说喜欢这个房子的采光吗?
以后你就安心住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