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傅医生。昨晚的种种,被他暂时压在了心底。到了例行查房的时间,
傅锦年拿着病历夹,脚步平稳地走向住院部。一间间病房巡视过去。很快,
他停在了白宴青的病房外。他推开病房门,正要开口询问。一步还未完全踏入,
里面的情形却让他动作一顿,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。病床上,白宴青双眼紧闭,脸色惨白,
胸口起伏微弱,呼吸几不可闻。床边,白芷柔满脸是泪,声音发颤,
正死命摇着白宴青:“宴青!宴青你怎么了?!你醒醒啊!你别吓我啊!”她哭喊着,
一抬头,瞧见了门口的傅锦年。“傅锦年!你来的正好!你快看看宴青,他突然就不对劲了!
”白芷柔跌跌撞撞地冲过来,一把抓住傅锦年的袖子。“你不是医生吗?他昨天还好好的,
怎么会突然这样?是不是你们的药有问题?!还是你根本就医术不精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傅锦年被白芷柔死死拽住,被迫停下脚步。他垂眸,看着眼前这个慌乱失控的女人,
再看看病床上那个毫无声息的白宴青,心底泛起些许冷峭。
傅锦年没什么表情地拨开白芷柔的手,径直走到病床边。“让开。”随即俯身,
开始检查白宴青的情况。他先是用听诊器仔细听了心脏和肺部,又拿起床边的手电筒,
拨开白宴青的眼皮检查瞳孔。白芷柔哪肯安静,在旁边急得团团转,嘴里的话跟倒豆子似的,
颠三倒四。“怎么会这样?不可能啊!昨天明明好好的!傅锦年你到底行不行啊?
要不我找别的医生来?!我马上去找院长!”傅锦年像是没听见她的吵嚷,
全部心神都在白宴青身上。手指搭上白宴青的腕脉,脉搏跳动虽有些弱,却沉稳有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