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婕妤从花瓶里抽出来一根腊梅的枝条,用力地打在阮清梦的背上:“把背挺直!
”阮清梦挺直腰背,双手交叠置于腹前,做出标准跪姿。
她能感觉到左膝下面有一块瓷片随着她的动作往裤子里面扎了几分。
容婕妤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阮清梦强忍痛苦的表情,这才搭着宫女的手施施然往外走。
福铃瞧着那一地的碎瓷片,红了眼睛:“小主......”阮清梦往门口看了看,
见人已经走了没影儿了,她伸手要福铃扶自己起来:“哭什么?福铃你扶我起来,福月,
你快去门口守着,她回来了就赶紧提醒我。”说着,阮清梦站了起来,她又不傻,
这会儿没有人看着,她为何要傻乎乎的一直跪着?容婕妤拿准了她不敢阳奉阴违,
一定会乖乖地遵从她的命令,只不过她不知道如今的阮清梦已经被换了芯子,
不是那个穷乡僻壤出来的任人拿捏的鹌鹑。阮清梦回了寝殿休息,等到容婕妤回来,
阮清梦赶紧出来假装晕倒在地,膝盖上还涂抹了红色的胭脂,容婕妤瞥了她一眼这才放过她。
出了这一口气,容婕妤的心里舒坦多了。做戏做全套,
福铃哭着跪在容婕妤的脚边求道:“小主,求小主救救我们小主,小主膝盖受了伤,
还晕倒了,求小主请御医过来,
给我们主子看一看......”容婕妤将福铃一脚踢开:“你以为御医是那么好请的?
御医忙着呢,你家主子一个穷乡僻壤出来,又不是金枝玉叶的,哪里有那么娇气?!
”福铃跪在地上哭,直等到容婕妤走进了寝殿,她才起身回屋。福月气的脸色涨红:“小主,
不如下次的侍寝向皇上告状!容婕妤也太欺人太甚了。”阮清梦摇摇头,
拿起帕子给刚进来的福铃擦了擦眼泪:“皇上才不会管这些,女人为他争风吃醋,
说不准他心里还高兴呢!而且,总是告状的话,皇上也会烦的。”“如今住在这宫里,
我是身份地位最低的,要给容婕妤行礼问安,还要受她磋磨。”得尽快干掉她才行。
福铃听出了阮清梦话里的意思,顿时就兴奋激动起来:“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