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当众以扇传情。两船靠的很近,小厮递上信物,女人并未亲接,
而是由里面出来的老嬷嬷代接。胡茵茵记得这个老嬷嬷。噩梦中,
季忱将他的私生子过继到她名下后不久,以继子需要有人照料为由,
将这个老嬷嬷安排了进来。而她在病重后才得知这个老嬷嬷实则是外室的奶娘。
布衣百姓是请不起奶娘的,唯有官宦人家才有。彼时她已自身难保,
无力再去调查这位外室究竟出身自哪里?“少夫人,季少过去了。
”春柳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现实。她循着游船看去,季忱正沉着脸立身在桥洞之上。
他死死盯着立身在甲板上的女人,好似抓到了心爱之人通奸般。相比抓奸,
胡茵茵此刻觉得弄清楚外室的来路,才更为重要些。
毕竟正常官宦人家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外室的!“春柳,偷偷找一个画师过来,
多塞点银子,最好找个口齿不清的,让他将那个老嬷嬷的样貌描画下来。
”外室样貌女大十八变,不容易追溯身世。老嬷嬷虽然容颜衰败,但五官眉眼已定,
相熟之人一眼便可将其认出。“是。”春柳领了吩咐离开。“春来,我们去投壶。
”办细致差事得交代春柳,论玩,春来更擅长。“可是少夫人,季少您不管了?
”“我们是出来玩的,管他作甚?!”横竖两人是一起出来的,且是他魂不守舍的跟丢了她。
责怪起来也是他的错!胡茵茵转身,兴冲冲的往玩乐区而去。恰逢前一个投壶客结束,
春来付了钱,她便兴致勃勃的替上。少时,她最是擅长。及笄后便逐渐玩的少了,
嫁给季忱后的两年更是不曾碰过。第一把箭矢未中。“少夫人,全当热热手,别急了心。
”一向来粗心的春来此刻倒格外细心。胡茵茵拿起第二把,再次投过去,
比前头位置准了几分,但还是没中。“少夫人,加油!”春来笑着在旁给她打气。
胡茵茵深吸一口气,平了平心绪,投出第三把。“哐当!”“中了,中了!少夫人,
我们中了!”春来表现的比她这个当事人更为兴奋。一回生二回熟,接下来的几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