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卫琉容说的话越来越难听。我心头火起,呵道:“我们已经分手了!
你没资格对我喜欢的事业指手画脚!”“你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,还要管别人,
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看精神科!”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尖锐的和卫琉容说话。
六年来我对他温婉和顺,听他的话,满足他的一切需求。乍然间这样对他,他完全接受不了。
“叶疏桐,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他阴冷的笑着,“无论你想勾引的人是谁,
你猜到时候我把兄弟群那些视频发出去,谁还会要你这个被我玩烂的女人?”我竟然不知道,
他将我们恩爱的过程拍摄了下来。几乎是每一次都拍,传在兄弟群里让人肆意点评。
我手脚冰凉,喉咙像是被石头死死塞住,被锋利的棱角割破出了血。“卫琉容,你真恶心。
”我艰涩的说,几乎快吐出来。他并不在乎我这样说他,只是缓和了嗓音,“阿桐,
我只是想把你留下,哪怕是不择手段。”“六年相处,我才发现我早已经爱上了你。
”“萧月音只是我的执念,我现在爱的人是你。”我浑身寒毛直竖,像是被阴湿的鬼包裹着。
卫琉容的声音带着笑意,抚摸过我的心脏和咽喉,“阿桐,我给你考虑的时间。
”“比赛之前,回到我身边,这些视频就永远不会现世。”7他习惯了拿捏我、掌控我。
偶然发现我有了自我思想,不再围着他转,他完全无法接受。电话挂断后,
我才感觉套在脖颈上的枷锁松开,获得了呼吸的权利。可卫琉容并不够了解我。他不知道,
我只觉得厌恶、恶心,没有丝毫害怕。时间一天天过去,他没有再打电话,
我也把他彻底抛之脑后。比赛的那天是全球直播,我知道他守在屏幕前。期待着,
画面里不会出现我。期待着,我会被迫的,委屈的敲响家门,被他揽进怀里。
我只想对他说一句,“不好意思,让你的算盘落空了。”就算视频流传,
世人对我指指点点又如何。不过是一具肉体。我能克服心理恐惧,将它献给爱人,
自然也能为自己献祭。毫无意外,这场比赛是我摘得桂冠。“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