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烦:“婚纱你再重新设计一件不就好了?你不是最擅长设计吗?
随便画画就出来了,对你来说又不难。”“随便画画?沈星泽!
你知道那件婚纱的设计灵感是什么吗?”“顾盼!”沈星泽被我的激动惹恼了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?清清难得有这么喜欢的东西,你就当帮我个忙,满足她一次不行吗?
”他抬手看了眼腕表。“清清还在等我回复呢!你就不能懂点事,多为她考虑一下吗?
非要在这个时候添乱?”我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,落到他抬起的手腕上。
手腕上戴着一条新的铂金手链。款式简单,
但跟昨天沈清清晒的那条钻石手链一看就是一套的,“兄妹款”。他注意到我在看他的手链,
手腕下意识地往袖子里缩了一下。但很快他又像是觉得没什么好藏的。
反而把手链露得更明显了点。语气也硬起来,好像我很多事一样:“哦,
这个啊......清清昨天非让我戴,小孩子嘛,说能保平安。”他嘴角扯了下,
甚至有点怪我的意思:“盼盼,你不会连这个也计较吧?别这么小心眼,行吗?
”我心里觉得又荒唐又累,懒得跟他争论。我弯腰,从茶几下面拿出两份文件。
一份是我从他占大股的设计工作室的离职申请。另一份,是解除婚约协议书,写得很清楚。
“沈星泽,”我把文件放茶几上,推到他跟前。“签了吧。”他看了眼手表,
不耐烦道:“清清还在等我回复呢。”“你就不能为清清考虑一下吗?
”“我接受了巴黎陆瑾言工作室的邀请,下周就走。”我说得很轻。
偏偏这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屏幕,马上就接了。刚才的不耐烦一下子没了,
语气又急又担心:“清清?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电话那头传来沈清清带着哭腔的声音,
不算大,
......我的手链......呜呜......找不到了......你送我的那条,
那么重要的......”沈星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眉头皱得死紧。“你别哭,慢慢说,
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