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家的位置,她知道。八年前,选秀前的最后一个月,
沈如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。现在想想,她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。要下车时,
沈如枝抬眼盯着我家的位置,嘴角突然挂上一抹笑:“这么多年不见,
看来我们的天选爱豆过得不太好啊?”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,沉默了很久。
久到沈如枝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,反而掐着我脖颈继续讥讽:“陆辞,
我记得你当年在粉丝面前不是整天叫嚣着天选爱豆吗?怎么?
没拿到第二年的冠军就出来卖了?”“哦我忘了,当年的最后一场比赛,
你这个男妈妈连参加都没敢参加。”这句话落的时候,沈如枝在我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。
我被疼得下意识挣扎,却被沈如枝牢牢掐住。“我那个制片人这么能干吗?
干到你身上的吻痕连牙印都盖不住!她知不知道你这么能跳,是因为曾经拿过选秀冠军啊?
”沈如枝说到选秀冠军四个字时,满腔讽刺。我想,如果她知道我这八年过的生活后,
一定能得意地笑出声。见我使劲擦着她咬过的地方,
沈如枝语气里分不清怒意还是嘲弄:“我可是你金主的老板,陆辞,你应该像条狗一样,
陪你金主一起跪舔我。”我觉得颇有道理,于是便挂上微笑。“沈大导演您说得对,
我得有给人当狗的自觉,所以我还要回家打电话哄我的女朋友姐姐。
”沈如枝猛地松开我的脖子,面露嫌恶:“女朋友?呵,你是真不嫌恶心啊陆辞!
在哪当狗不是当啊,不如继续做我的狗吧?”“毕竟我年轻漂亮也比她有钱,
还是说你有恋母情结,就想找个和你妈差不多大的?”他盯着我裸露的锁骨,
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口不择言。我懒得争论,便面无表情的下了车。下车后,
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,我停住脚。“林欢到底给了你多少钱?”“一个月,两万。
”女人不屑地笑了一声:“两万?男人卖身还真便宜。”身后的气息变得讥讽,我没敢回头。
当年最后一场选秀大赛时,皮皮已经出生了。可我对沈如枝爱得深重,并没想过不对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