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道细长的冰针从他的四肢穿透而出。寸头男脸色骇然,却一动都不敢动,
只敢僵硬地维持着一个动作,生怕这些冰针一不小心就将他的内脏穿破。“说吧,
你针对我的原因。”程未随意拖了把椅子,淡定的坐在寸头男对面。寸头男吞咽了下口水,
不敢再托大,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来。“我、我也是受朋友所托,
我那朋友和厉家有些关系,厉成爵死后,厉家那个老的拜托我那朋友查一查到底是谁动的手。
”“就、就查到了你身上,得知你被分到了东城区,就委托我‘关照’你一二……”“就这?
”程未双腿交叠,随意地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着。寸头男简直都快哭了。他原本想着,
程未不过是刚转正的觉醒者,而且还是女人,就算有实力那又如何,
估计也不敢和他这个老牌的觉醒者杠上。没想到……“我、我还想趁机打压你,
将这里变成我的一言堂。”寸头男双眼通红,憋屈的不行。
他今天这一遭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。寸头男话说完,程未没再开口,
而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直到半个小时后,这才又打了个响指,
将他身上的冰针解除。冰针并没往危及性命的地方扎,即便如此,寸头男也要修养个把月,
才能将伤养好。寸头男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走到了一边,程未起身路过他时,
眼底并没有对待同事的感情,反而满是冰冷。“今天只当是个教训,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
你好我也好。”“当然,你要是想报复回来也行,那就拿命来赔。”直到程未离开办公室,
寸头男才仿佛是泄了气,身体靠在了同事身上,双目有些无神。
他就为了狗屁朋友给的一点小利,竟然将这位给得罪了。他娘的,
他的命好苦啊……寸头男无声的落泪,直看的一旁的同事心里不是滋味。“那个,
你也不要太难过了,起码你还活着。”一旁的年轻女子低声的劝慰,话语真诚无比。
寸头男懵了,什么叫起码还活着?这是人说的话吗?“吴梅梅,你这话什么意思?
”“就是我刚查到消息,程未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