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干净自己的东西。如养父所说,不要再纠缠顾彦泽。一个小时后,她走进大门,
二楼映出昏黄的灯光。沈青瓷怔住,随即面色一喜,是顾彦泽回来了吗?同居三年,
但最近这半年,除了她求着他回来,他基本不会着家。沈青瓷脚步走进客厅,
玄关处一双果色细高跟被她一脚踢出去几步远。她没有这样的鞋。沈青瓷顷刻冷静下来。
轻手轻脚地走到二楼,打开卧室门,就看到让顾彦泽正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在吻的难舍难分。
女孩儿猝不及防看到沈青瓷,惊叫一声,回身躲进顾彦泽怀中,清纯惹人怜。
露出的半截肩膀肉眼可见的细腻。顾彦泽半抱着女孩儿,不悦质问沈青瓷:“你来干什么?
”沈青瓷愣愣看着女孩儿身上的男士睡袍。刚在一起时沈青瓷试图穿过,结果他大发雷霆,
说她脏。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女士包包,从歪七八扭的摆放姿势来看,很急。
可顾彦泽也从不会让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进入卧室。就连最浓情蜜意的时候,
沈青瓷的配饰都要乖乖待在外面。原来这个规则,轻易就能打破。她环顾一圈,收回眼神,
闷声回答:“我来收拾下自己的东西。”男人闻言嗤笑:“想找我求和就直说,
不用这么拐弯抹角,但是我也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他们不是没有吵过架。如顾彦泽所说,
都是沈青瓷主动求和,死缠烂打。现在想来,是委屈求全。沈青瓷没有否认,也没有承认。
事已至此,有什么好说的?她绕到床边,拉开抽屉,里面的保险套只剩一个空盒。一周前,
是她亲手买了一整盒新的放在里面。她在小旅馆,忍受噪音和刁难,
躲避网暴和人身攻击;他却带着人回到家里激情温存,全然不顾她的死活。七年,
哪怕是养只猫养条狗,受伤了也该关心一下。顾彦泽见她拉开抽屉,神色微变,
只一瞬又恢复如常。沈青瓷没有废话,简单收拾好自己的行李,临走出房门,
又回头拿走床头柜上的香薰。这是顾彦泽唯一允许她放进卧室的私人物品,
她还挺喜欢这个淡淡的薰衣草味,挑了很久。因为顾彦泽总说...